在苏梅岛体验前所未有的自由,享受泼水节的癫狂

或许是因为当时我还年轻,我觉得这句话很可笑。

但当我坐在越野车顶,在苏梅岛疾驰而下的时候,我突然想到,要是此时安全带一松,我摔倒的话,我肯定会很高兴。

因为我体验到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自由。

不做作,不浮夸,而是一种难以用语言描述的愉悦。

恰逢泰国的新年——宋干节,举国上下沉浸在欢乐的气氛中。

考山路上响起不眠的音乐、摩托车的轰鸣声、香烟和啤酒,还有一群像僵尸一样四处走动的人们。

放松自己,和人群一起移动,随着音乐跳舞。

我周围有很多人,但我却感觉自己很孤独。

拥有整个世界,却又生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。

我并没有很仔细地规划行程。如果旅途必须像工作一样精确,每时每刻都要计划要做什么,那我何必费心出去玩呢?

在铁道市场问路的时候,我们突然决定去看萤火虫。

两位祖籍潮汕的商人谈了很久,也没能说清楚我们怎样才能回去。

就和他们一起去吧。

胖子让你帮我上穷游网查一下看完萤火虫怎么回去。

可我刚才说了马蜂窝,我就反问一句,我们看上去穷吗?

他大笑起来。

唉,我穷啊,本来就一无所有,哪里来的灰尘啊?

坐在摩托车后座上,被几个外国人往身上喷水,我脱口而出一句“SON OF BITCH”。管他呢?没一会儿,摩托车就把我们载到很远的地方。骑摩托车的那人笑了。我们趴在后座上,大喊“我爱你泰国,我爱你曼谷。”

我不知道呼啸的风声是淹没了我们的哭声,还是吹散了我们的哭声,或者是上帝派风来回应我们的哭声。

当出租车司机听说我们来自中国时,他开始挥舞拳头。他认识成龙和李连杰。我们为他唱了《龙的传人》,他关掉车里的音乐,跟着我们的曲调舞动起来。

即使心情严重失调,但快乐是无法伪装的。

我终于可以在异国街头随心所欲地唱歌了,我是最耀眼的。

我毫不犹豫地和泰国小贩们讨价还价。当然,如果我知道在泰国拥有枪支是合法的,我会尽量克制自己。

当我乘坐水上摩托时,小贩问我是否来自上海,因为我用中英文手势说服他将价格减半。

他认为我英语很好,而且英语好的人都是上海人。

就如同很多中国民众认为有志之士应该去上海一样。

愚蠢而固执的偏见。

我躺在沙滩椅上,用中文和朋友们谈论着身边这位帅气的外国小伙。

他是人吗?他来自哪里?看他忧郁的眼神,他一定正在经历前所未有的情感创伤。

当一个身姿曼妙的女孩跑向他,他用温柔的目光看着她时,一切都戛然而止。

也许是因为天气太热的缘故,这里的大家都很直接,很热情。

我会毫不犹豫地赞美你的美丽,并毫不客气地请你喝啤酒。

是的,大家都有,除了在考山路买水枪时遇到的两个中国小伙子,他们帮我们砍价后,说了一句“我们先玩玩吧”,就走了。

一个自称是足球裁判的瑞典人问我来自哪里,我说我是上海人,不过我现在失业了,不知道该说哪里。

这是实话。我当时说出来并没有想到会很有趣,但他笑了,转过身来和我击掌,我也笑了。

因此才有那句无耻的言论:“不是我们失去了工作,而是工作失去了我们。”

终于,我在陌生人面前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感受。

再一次击掌。

潜水导游说可以去普吉岛当中文导游,还可以当他的儿媳妇,想到可以在这里多呆一段时间,我心里还挺动心的。

越野车上的人都笑我像个叫TEM的八岁德国小男孩。

拥有一把水枪,就如同拥有了全世界。

我也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天真的孩子。

但这种纯真只能持续片刻。

瑞士人说和我一起玩很开心。

但我明明什么也没做,只是表现自我而已。

当别人喜欢我做我自己时,我会很高兴。

我告诉他在中国不能使用Facebook,他说他很少使用。

我说这是我第一次出国旅行,他就给我看了他在日本、马来西亚和许多我从未听说过的城市拍摄的照片。

我告诉他我刚刚失业,他说我可以来瑞士,因为他的朋友需要一个妻子。

他拿出一张上海的照片说:“这是我的家乡。”

我一边吃着泰国菜,一边说我好想念家乡。

大家都笑了。

是的,我没有说谎。

这里太美了,我不会轻易错过它,除非我饿的时候。

出发前夕,坐在阳台上,听着COLDPLAY的YELLOW,看着星空,真的有种错觉,觉得天上的星星都是为我而闪。

我很后悔没有买一瓶啤酒和旁边的外国女孩干杯。

最后他只是轻声说了一句“晚安”,脸庞在烟雾缭绕中显得格外美丽。

回到家我感觉就像做了一个美丽的梦。

梦想结束了,但生活还得继续。

否则,如何继续下一个梦想?

当照片出现时,您可以向左或向右滑动。

丹能沙都水上超市

胖哥

海日落泰国国旗

乘船前往苏梅岛

涛岛浮潜

作者有自己的公众号叫“黄口小儿”,喜欢的话可以关注一下。

发表回复

您的电子邮箱地址不会被公开。 必填项已用 * 标注